再在煤矿里干一个月的活儿,基本就埋在煤矿了。”

负责押送战俘的是身体上有残疾的军官,自从在战场上负伤之后,身体有了无法挽回的缺陷,不能再上战场,他就被安排到了煤矿。

“不错,这种情况我很满意。”赵志国说,“回去告诉你们主任,别把这些俘虏都给弄死了,将来还有很多活要让他们干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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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来华夏的建设需要大量的劳力,除了战俘之外,没有劳动力是免费的。

“司令,回去之后我一定把话带给我们主任。”

“要在平城待两天吗?也算是进城逛一逛了。”赵志国说。

“谢谢司令,不过我还是希望早点回去。”

押送的事情办完交接手续之后,就离开了。

赵志国和田克志靠近这四名日军战俘的时候,尽管他们身体抖动的厉害,但他们还是毕恭毕敬地向赵志国和田克志鞠躬。

“想活着吗?”田克志用日语问,“我现在给你们一个不用再挖煤的活儿,就是伺候你们的两名同伴,让他们知道你们经历了什么。”

田克志明白赵志国调这四个弱不禁风的日军战俘来做什么,目的就是想询问两名日军飞行员。

要让两名飞行员为他们效力,不能只有棒棒糖,还得有威慑力。

“我们有罪,我们会用我们的生命来赎罪,求得华夏人的原谅。”四个日军俘虏齐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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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煤矿厂,所有日军都要进行统一的反思,反思他们侵略华夏的罪过。

起床第一件事情就要喊,“我们有罪……”

不止起床要喊,吃饭要喊,干活前也要喊,有时候一个士兵随时可以叫住他们,让他们喊。

如果不喊,一顿毒打是免不了的。

时间长了,被俘的日军士兵变得机械,麻木。

就像是祥林嫂一样,消尽了先前神气的神色,仿佛是木刻似的;只有那眼珠间或一轮,还可以表示他们还是活物。

这些日军战俘已经彻底丧失了反抗的信心。

他们每天只祈求两件事情,少干活,多吃饭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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